羊毛_暴走(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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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走(二) (第3/4页)

过来。

    正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招呼的她并没有移动身体,就让男人结结实实搭自己身上。

    顺连茹从头到尾都没说话,就跟死了一样,这时却突然开口

    推开他。

    说了三遍,她才低声回应:推什么啊,人家没力气才靠过来,喝醉的人意識不清醒你不知道?生怕打扰了靠过来享受温柔乡的醉汉。

    酒桌文化就是糟粕,我劝过你,不要把精力花在这种事上,你是女孩子,他又不是你男朋友,推开他。

    他叽叽喳喳,就像个掌管封建礼数的深宫嬷嬷。

    她全当耳边风。

    顺连茹是何等了解她,没听到响动,就知道她连阳奉阴违都不屑做。

    你这是怎么了?这根本不像你。

    要是以前,你会怎样?是不是他早被你打趴下了?

    他是魔鬼吗?不断鼓动她动手动手,就跟她暴力狂似的。

    宴席后半场,耳边全是他的魔音,嚷得她都烦了。

    动什么手?出事了你替我扛?

    他延迟了几秒,就像去律师那儿咨询了一遍,可以。

    那项目呢?不要了?

    谁告诉你项目进行要以接受不公平为代价?

    靠着她的醉汉早被察言观色的人扶到一边躺下。

    可能是她气势太猛,也可能是她那张脸并不平易近人,即便她看上去深谙酒桌文化,一上桌就礼数周全,又是倒酒又是海喝还带划拳,但所有人都有一种错觉她随时会暴起掀了酒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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