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表现的最为严苛挑剔的御射课的夫子,对他,也实在没有他话可言。
桓伊常来往一二,谢琰大叹,“子野兄果然痴迷音律。”他翻身对着姜晨,“文才,秋末课业拜托了。”
姜晨笔尖一顿,“当真?”
“真的不能再真了!”
“可。”
他答应的不同常人的干脆,谢琰都觉得有些不大习惯。一晌无言,“琰必会小心些。”
姜晨道,“谢兄需知,这……”他语气一顿,似乎觉察异状,“……”
谢琰有些忧心,“文才?可是身体不适?”
姜晨摇了摇头,“谢兄,文才出门一趟。若是山长夫人查看……便说不知。”
他说的快,却清晰。谢琰还未答话,对面人已不见踪影了。
……
后厢房。
挽莲拎起被故意推倒掉落在地的衣衫,看着其上沾染的尘土,皱了皱眉。扭头见到那几位王氏族人嬉笑模样,心下开始盘算。
王仲带着人走来,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哟,衣衫脏了?这可怎么办呢?明日骑射课,马公子可要裸着去了!”
挽莲微微一笑,手松了下,衣衫落在地上,他看也不看笑道,“衣服脏了可以再买,人心脏了就不好办了。”
“怎么?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