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莲转头过来,神色平静的有些残酷,仿佛完全不知倒在他剑下的人长着谁的脸,“公子。走。”
与他相比,姜晨觉得自己倒是非常多情了。不知为何心态,姜晨道,“那是源佑雅。”
挽莲偏了偏头,显得有些不解,“前主人吗?挽莲知道啊。”
他的语气平常,仿佛吃饭喝水那般天经地义,“即便是真,那也只是前主人罢了。”何况为假。
心之所向,剑之所指。他作为剑灵,只需要遵从主人的意愿。姜晨既不愿困在此处,他当然不能不出手。
姜晨扶着墙抬脚朝外走了两步,问,“你可知奴性二字作何写法?”
挽莲竟懂了这颇为委婉的意思,“挽莲只是剑灵。没有自我意志。所有的情绪都追随铸剑人的情绪,抛弃不想要的,留下唯有留下的。”
他是用来守护人的剑灵。
无论人是对是错。
……
“佛念。”
面前的人影渐渐清晰。
姜晨意识渐渐回转,指尖掐到手心,足够的痛苦,说明足够的真实。他松开了手,睁眼出声唤了一句,“父亲。”
声音极其沙哑。听起来,也晕了至少四五日了。
马太守闻声,手都抖了一下,药碗差点翻了。“佛念!”
他的药碗端得发抖,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