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要绊倒这样的琅轩,必然也要有足够的实力。
琅轩说的明白,这般秘笈,每家每派,见者有份。
这无形中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我等不修习此类功法,家主又如何保证其他门派不修?琅轩可是将这些功法统统抄录一遍送到各家。这几部心经的厉害大家都看到了。才不过半月,那些外门弟子就能与内门弟子平分秋色。若是我们不立刻改变门□□法,岂非要落后他人?到时江湖岂会有我等立足之地!”
有些生性谨慎的长者立刻出声阻止,沉声道,“历经麻衣圣教之事,琅轩所作所为吾等岂能再信?此派分明包藏祸心,有意搅乱风云。至于这功法,安知不是琅轩人等故意下的诱饵。到时被拿住把柄,我海南派颜面何存!”
“师叔祖说的我等岂会不知。可若被他人抢得先机,修习早上一步,按着这功法厉害,日后我海南剑派岂不是被压在江湖最底层。”
长者叹了口气,说了一句连自己也不想相信的话,“只要……只要诸门派维持住如今局面,都不要修习此功……”他说了一半,脸色难看的再说不下去。
面对整个门派崛起的巨大诱惑,又有谁能忍得住。
即便明面上他们都看出琅轩的恶意,约定废除这些功法,但暗地里,定还有人抱着侥幸心理去打破这个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