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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瑜看着蒋炎问。

    蒋炎耸了耸肩：“想法么，你要听实话，哪是没有。若要听假话，那我就说，肯定把你家生意做好做大，一块钱的货，我能给你卖出是十块。”

    但心里有数是一回事，亲眼看到两个可能会成为他老板的小鬼，这心里落差，又是别一番滋味。

    祖坟青烟没冒起来啊，他都没能成富二代，不像人家。

    蒋炎哎哟一声，抱着头道：“老师，我说的是老实话啊，就是因为您老介绍的，咱们的底子都是心中有数的，犯得着我吹？我也没做过这一类的生意，您几时见我卖过鱼翅燕窝这些了？”

    “你……”

    陆向阳有些懵。

    王教授直接一巴掌拍在他头上：“老实点，正经的谈事呢，在哪吹牛皮你。”

    “创业容易守业难，守得住，等再过些年，日子越来越好，老百姓的餐桌越宽松，这东西的需求就大了，钱也就来了。”蒋炎双手交叉着说：“哦，对了，你要是做，我这也有个货商可以推荐。”

    “哦？是你朋友？”唐瑜来了点兴致。

    唐瑜笑着插嘴：“王爷爷，他说的也是实话，继续说好了。”

    “实话实说，我也只是听个朋友说过海味这些东西。我有的就是一张嘴皮子，察言观色的我也会些，专业类真不咋懂。不过来之前，我打听过，虽然现在老百姓日子过好了，但真正吃得起这些滋补品的群体还是少点，你得做好这一两年可能赚不到什么钱的准备。”

    你能再实诚点吗？

    “其中也包括你吗？”唐瑜挑眉轻笑。

    “也不算朋友，就一冤大头，咳……”蒋炎一不小心说了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