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的呼叫,也尽数被棉布堵在喉间,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声。
安欣知道,沐凤轨正在阵痛。
但他并不打算这么快,就替沐凤轨喊人过来接生。
沐凤轨现在比两个多月前,刚被束缚在这个床上的时候更瘦了,肚子也越发的大,体态有种不相称的畸形感。
他的皮肤则变得苍白,完全看不出从前做为军人时健康的色泽,像是脱了水的白百合花。
安欣姿态端雅地坐在沐凤轨对面,看着他痛苦挣扎呜咽,清秀的眉眼间一片平和。
根据医生之前的孕检,沐凤轨肚子里的是个雄子,除了因为孕体营养不足,发育得稍微瘦弱一些以外,没有别的问题。
他已经决定,这次生产,只要孩子活下来就可以了。
至于沐凤轨,就去死吧。
沐凤轨只要一死,他就成为沐凤轨的遗夫,又有名义上的他与沐凤轨的孩子,到时候他就不是出身低微,必须事事委屈求全、仰人鼻息的安欣,而是在民众中和皇室里都有了一定的超然地位。
介时,可插手发挥的余地、可以为联盟做的事情就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