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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闹了，跟我进去。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条甬道应该直通嬴政陵墓。”

    元舒点头，随苏墨一同迈步进了甬道。

    这条甬道和外面书房一样，用莹白的珠子作为照明。虽然没有灯光照射，但甬道两边的珠子一个个散发着柔和的白光，两人走得倒也顺利。

    “师尊，这也是夜明珠吗？”元舒看着两旁放置着的莹白珠子，忍不住好奇。

    苏墨摇摇头：“这是鲛人泪，上古时期，舒画提笔画了一只人身鱼尾妖，后放入东海深处，与龙族□□成了后来的鲛人。他们的眼泪掉落后便会成为这种珠子，在夜里会发光。”

    元舒点点头，手指摸上摆放着的珠子，软软的，还带着弹性。他呆了呆，没忍住又捏了几下，噗嗤一声捏爆开来，带着荧光的水从指尖滑落。

    元舒：……

    好像不小心闯祸了。

    “那个……我就是觉得，有点儿软，像弹力球……”谁知道这么不禁捏，和弹力球差远了。

    苏墨看他那懵懂的样儿，唇角忍不住轻轻往上扬了扬，拉过他手指，一根根擦净了，声音里都带上温和的笑意：“好玩？”

    小少年嗫嚅着，低了头：“也，也没有……”

    苏墨帮他把手指擦好，又提起到唇边吻了吻，道了声“乖”，才又牵起他手往前走。

    偌大的甬道里，安静地可以听到两人鞋子碰在地面哒哒的声响。元舒低头数着脚下格子，一节一节走下去，忽然想到什么，抬头顿了脚步：“师尊，如果一个世界的每一个时间点，是不是都会分裂出无数种可能？”

    苏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