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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叫小雪的女孩显然很喜欢柯泽，她一把抱住柯泽的腰，头轻轻靠在柯泽的胸前，嗅着柯泽刚刚沐浴过的气息，“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她抬头，踮起脚尖主动吻上柯泽的嘴唇。

    柯泽鼻尖里是女孩身上清新的香味。

    可他的脑中却忽然浮现出一双沉郁的眼睛。

    他用力闭了闭眼，看着女孩柔软的嘴唇，吻住，一手抱住女孩的腰，一只手按住女孩的头。

    女孩身体微微颤抖。

    他抱起女孩放在沙发上，她羞涩地闭着眼睛，毫不遮掩自己的身体，温顺如一只小猫。

    “记住我，不许忘记我。”那个男人沙哑的声音，那双沉郁痛苦的眼睛再一次出现在柯泽的脑海。

    他心神不宁，闭上眼，再睁开时，眼神冷淡，指尖收回，手指紧紧蜷起。

    小白团在厨房双爪扒着耳朵听得正羞涩，却只听柯泽说，“不好意思，今天没状态。”

    小白团一怔。

    “我送你回去，”柯泽说。

    女孩沉默过后忽然带了哭腔，“四年了！阿泽。”

    又是一片沉默。

    “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还要等多久？”

    女孩啜泣着，“我真的不会离开你。”

    “四年，你还是不相信吗？”

    柯泽终于开口，“我送你回家。”

    然后是女孩慌乱的道歉声，“对不起……对不起……阿泽……”

    柯泽说，“小雪……”

    电脑里，音乐还在孤独地放着，那是一个女人低沉的，若有若无的哼唱……

    Almost doing things we used 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