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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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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會兒，他倒是笑了出來，「別鬧了。」

    她嘟起嘴，帶點任性，挑了眉，「我沒在鬧啊！我覺得就是要公平一點嘛！不知道被剷除情根後的我會用什麼態度來面對你？不知道會不會像這樣跟你聊天？還是沈默寡言，不會理你？也不會開心、不會難過，沒有任何的情緒，這樣想想好像挺好的，我就不會因為一些事情而心情不好了。」

    他抬起手摸摸她的長髮，望著她的眼，漾出笑意，誠摯的說：「現在這樣比較好。」

    她歪著頭問：「你喜歡我現在這樣？」

    「嗯。」他回答。

    只是簡單的話語就讓她樂了，她繼續問：「那你有沒有喜歡上我？」

    這個問題是她趁勝追擊，但卻讓他聽了愣了一下，他沉思，深黑的眼珠子凝視著她，「算有吧。」

    「啊？」算有吧？這什麼模糊的答案。

    她將頭靠在他的懷中，「夫君，這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但卻又不敢問，怕問了會冒犯到你。」

    「什麼問題？」

    「為什麼你沒有心跳？」她說：「我現在只是個魂魄，在這地府也算是死了，可我卻有心跳，但為什麼你沒有？」說完，她的手摸上他胸口的位置，真的沒有任何的心跳。

    他蹙眉，緩緩解釋，「妳現在看到的我，僅僅只是包裹著真身的幻像，這幻像看得到、摸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