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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受是什么意思？”

    Tony：“……过了。”

    王格飞：“哦，高矮分攻受嘛，没毛病。”

    南嘉：“攻受到底啥意思？”

    然后南嘉和Tony都意味深长地看着其实什么都很懂的王格飞。

    王格飞：“……我靠你们出卖我？”

    南嘉：“……Tony老师，你对我们两个的关系，是不是有点误解……”

    Tony：“误解个毛线。你们两个糙男人——”

    南嘉：“不不不，我们真的不艹男人。”

    Tony：“闭嘴，我是说你们两个就是直男癌的典型，谁弯你们都不会弯。但那又怎样？这次草榴音乐节有无数音乐大佬聚会还全网直播，你们只要获得一点点的机会曝光，给别人留下印象，你们就能boom——红了！”

    南嘉还想临死前挣扎一下：“给人留下印象也有其他的方式……”

    “但你们连乐队专场的名额都还没拿到！”他几乎要尖叫起来，翘着小指继续拍桌子，“初审的时候王格飞的吉他断了，二审的时候你的感冒犯了破音了，导致现在你们还待定！待定！你们真是我带的最差的一届！”

    南嘉：“……我们不就是第一届吗？”

    Tony装作无事发生，继续戳着桌子恨铁不成钢道：“现在能让你们通过待定的只剩下赞助商推荐了！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就是我不把你们送到大佬的床上已经对你们很好了！”

    南嘉：“……那也得他们喜欢我们俩这款的啊。”

    王格飞狂点头。

    Tony懒得理他们，“我们这次的赞助商屠壕集团的老板是个妹控，而他meimei是腐女，微博天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