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泉引_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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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挡住虚弱的夜鹰。

    “那得躲在摄狸的金楼里……”他不反抗,向后仰着撑起床面,说着还拍了拍,“就躲在摄狸的床上吧!”

    卢薪一歪嘴,是碗已见底,转而要去倒满;计利沐看着那薄纱外袍下都能隐约显露覆着内衫的肩胛一带,只当是首肯,连那倒酒的姿势,都像是相邀了。

    他伸手就能环到那宽袍虚掩的细腰,刚要将人拉过来,胸口一痛,后退了落回床沿,竟是被堡主肘击了伤处。

    好狠的心啊!年轻人才得了天泉堡的好药,这挨了一下,简直能生生把伤口撕开,让人皱紧眉头嘶嘶抽痛。

    卢薪端了酒碗过来,露出好脸色,颇有些劝慰了伤者更进一杯的意思;可这酒没到计利沐嘴边,而是“哗”的一声,泼在他胸前伤处。

    “帮你,活活血,”堡主似乎是无意间舔了舔嘴角,尝这荠苨味,是入药的上品,“好得会快些。”

    酒液渗透了白布,挥之不去;但疼痛有时也能牵扯出别的感觉,计利沐就看着自己裤裆紧了,孽物精神得,要把他的怨气,都宣xiele去。

    “广济这一路回来,显然有事瞒了我,才招惹来无端之祸。”卢薪低眼又抬起,视线绕在他脸上,推着青年的双膝合拢些,扔开酒碗,坐在他腰腿之间。

    计利沐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堡主捂住嘴巴,按着向后仰倒在床上——摄狸在他眼前摇摆食指,是还没到他说话的时候。

    “先想清楚了,”卢薪掀开外袍,里面是直裾裹身,光净两腿,不着裤,“再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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