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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地拍了拍桌子，“胡闹！”

    在查尔斯身后的艾斯抖了抖身子，冷冷的细汗沁了出来，十分惶恐不安，原本他握紧查尔斯的手不由地缩了回去，但查尔斯却用力地握紧了他的手，他傲气地挺了挺胸膛，脸上毫不慌乱，“我没有在胡闹，并且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爱艾斯，艾斯也爱我，我们两情相悦，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难道就因为性别就不能相爱了吗？”

    老国王见他这不知悔改的样子，怒气更深了，“你们可是同性！同性怎么能相爱呢？你们还有没有点羞耻心！”

    旁人也是不赞同，都附耳低声议论纷纷。

    “怎么就不能了！年龄悬殊那么大的男女可以在一起，妖与人也可以在一起，他们都可以，为什么同性就不能！我们也是真心相爱的啊！”

    生平懦弱的艾斯竟然开口了，他站直了腰板，目光不再躲躲闪闪，而是光明正大地看着别人，“在没遇见查尔斯之前，我是一个胆小不敢与旁人说话的人，直到那天他站在我的面前，替我解了围，他就像温暖的阳光一样，猝不及防地闯进了我的生命，在我心中黑暗贫瘠的那块土地竟然有了生命的存在，后来我时常碰见他，他很喜欢帮助我，也很喜欢和我谈心，尽管那时我不怎么说话。有一次，我被喜欢捉弄我的人推下了河水里，我是个旱鸭子，不会游泳，我不停地挣扎，但是只能无力地看着自己一点点地下沉，我想：死了就死了吧，反正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