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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远有些遗憾，又问，“听说你前段时间又骂人了？”

    程然：“嗯。”

    高莫远又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才假装不经意问，“你和段临风……”

    “师父，”程然突然打断他，“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段临风？还有张三和李四，”他目光直视着高莫远，“你们在瞒着我什么？”

    ……擦！高莫远移开视线不与程然对视，“没……没有啊，师父能瞒你什么，”他强行转移话题，“你看树上那个鸟儿多好看。”

    程然无奈：“师父。”

    高莫远：“那个树也很好看，”他示意程然看不远处，“还有人拍照呢。”

    程然看了看拍照的人，又看了看书上的鸟，他对尖嘴类的动物向来不感兴趣。

    师父明显不愿意说，程然叹了口气，“算了，回去吧。”

    高莫远拒绝完又觉得徒弟不是很开心，找补道，“等你练到第四层我就告诉你。”

    怎么跟段临风说一样的话？程然转头看高莫远。

    “骗人是小狗！”高莫远以为他不相信，赶忙补了一句。

    “你从小到大骗我的时候还少，”程然无情戳穿高莫远。

    “这次肯定不骗你。”高莫远转身往回走。

    程然才不信他，“这种话说过很多遍啦。”

    “你要相信为师。”

    “好好。”

    “又敷衍我。”

    “没有！”

    两人一路拌着嘴往回走，谁也没有注意到刚刚那个还在拍风景的人已经悄悄把镜头转向了他们。

    高莫远在别墅住了几天，见识了一下有钱人是怎么过日子的，觉得自己徒弟在这里住的还不错，也没有受什么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