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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十万一转，白灵又联系他了，“齐总，那十万我本来不该要的，可是爸爸做第二次手术需要钱，我就用了。算我借的，我给您写借条。公司我没法去了，我给您送您家门口去吧。”

    “不用还了。”齐总还是有些内疚。

    “不行！”电话对面的女孩突然崩溃了，“干嘛不还！为什么不还！我为什么要这个钱！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一定要给你借条！不然我就到你公司去给你！”

    “好好好，你打，你打借条，别激动，我到你学校门口去。”齐总有点招架不住。

    当天傍晚，齐总在校门口见到了白灵，女孩子十分憔悴，衣服都显得大了。

    “我请你吃饭吧，有些话还没说清楚。”

    白灵没说话，也没拒绝。

    在饭店包厢里吃饭的时候，齐总说“对不起。”白灵就开始痛哭，她说，“你知不知道，你说‘对不起’，这是世界上最伤人的话！我还以为你爱我！”

    面对精神崩溃的女孩儿，齐总也无言以对，只能说，“我犯下大错，酒后无德，你要打要骂随你，但是请你不要这样，你要振作起来，你想想你爸爸，还在病床上，我今天去看他了。他还说，他有个好女儿。”

    白灵又哭，“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我宁愿你是个骗子！为什么不骗我！”

    齐总硬着心肠说，“我妻子是个画家，她在美国留学呢，上博士呢。她很漂亮，我们的孩子也很可爱。”

    白灵扭过头去，不想听，过了一会儿，回头带着哀怨望着齐总，“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是想告诉我，她比我好太多，我样样不如她吗？我知道了，我不会缠着你的！钱我也会还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