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饱受煎熬（诱人不自知，睡jianian） (第2/5页)

己居然穿着衣服，一套纯白的衣衫，他第一次穿人类的衣服，一时有些好奇地呆住了，打量着自己的衣袖。

    何染尘轻咳一声，以为他在疑惑自己的衣服是谁换的，颇有些尴尬:“抱歉。”

    鲛人茫然地看着他:“嗯？”

    何染尘尴尬地拉过他的手，本来想敷衍地摸完就算，但刚触到鲛人纤软的肌肤，他喉头就有些发紧。这种情况在给鲛人换衣服时就出现了，但他无论如何不可能做出什么唐突之举，强忍着给鲛人换了衣衫。

    “啊…！”何染尘的手劲突然加重，把鲛人弄得有些疼。

    “抱歉。”何染尘赶紧放手，但转瞬又皱眉道，“你……？不是人？”

    鲛人有些惧怕地看着他，往床里缩了缩。

    这缩着有什么用？何染尘刚想问他几句，结果被鲛人的动作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我要是要对你做什么，早就做了，还要等你醒来吗？”

    这话颇有道理，鲛人垂下眼没再挪动。

    “你是什么？妖族？魔族？不可能是鬼族吧？”何染尘一一试探，看着鲛人的脸色，结果鲛人一下比一下迷茫。

    “……你是什么？”何染尘把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光了。

    “鲛……人……”鲛人低声道。

    “？？”何染尘懵了，“鲛人？！你几岁？”

    鲛人道:“二十……”

    何染尘倒抽一口凉气:“满了吗？”

    “一个月前……满的。”鲛人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反应这样大，嗫嚅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