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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24  (第2/4页)
淡笑着。    “我的母亲。”她略略沉吟,似乎很意外,“你在我面前提她?”    汪文骏的手指在口袋里攥紧,强撑着挺直身体,又伸出来点了点脑壳:“哦,我资历浅,不太知道事情,只是听闻令堂后来没有上诉,是这里出了点岔子。”    很久,赵伏波低头笑了笑:“不,是那些人太聪明了,知道怎样拿走人的理智。”    她眼眸中透露平和,像老友一样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汪文骏陷入了恐慌,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直到他瞟到了玻璃上的反射的影子,顿时遍体生寒。    赵伏波放下的手呈现放松的姿态,手背上青筋暴起未消,像随时会掐断他的脖子。    夜深人静,他不知道宜不宜出行,但绝对宜杀人放火。汪文骏逃似的顺着马路牙子竞走,这条路是单行道,他走出很远才招来一辆出租,缩进后座,那辆一步三颠的破车很快一溜烟跑走了。    原地,赵伏波解下外套袖子里的皮筋,这是拍戏时的小技巧,用于制造某些真实的细节。手腕勒出一圈痕迹,血液回流阻力消失,静脉血管慢慢平复,她垂着眼,没有愤怒。    她在一万尺的高空俯瞰众生,伪装眼含怒火的天使。    附近没有垃圾箱,侯二接过那根皮筋,搓了搓塞入口袋:“你猜到他会说这个?”    “无所谓,他说什么话题,我都会表现出不开心的。”    “为什么?”    “这是最后一根稻草。”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侯二读书不多,天生少了一根融会贯通的筋,浅尝辄止理解成“追求金钱放弃生命”的意思。最后的稻草,不就是把骆驼压死的那一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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