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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竟然像是有些脱力了一般，他手心上的汗已经出了很多。

    顾微言从顾骁翰手里拿过来鞭子，然后看着地上有着痛苦挣扎的林杨。

    他半蹲下身子，看着地上的人。

    “痛苦吗？”

    林杨紧咬着嘴唇，点点头。

    顾微言伸出手，捏了捏他的下巴。

    “如果你早知道自己有这么痛苦的一天，你就不应该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林杨：“……”

    随后，顾微言站了起来。

    林杨从眼角里面的余光看到顾微言缓缓起身，没有任何感情，他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的鞭子，就像是在抚弄着一个玩具一样。

    他的手扬起来又放了下去，一下又一下的，没有丝毫手软。

    顾骁翰在一边看着顾微言的这个样子也有些微微愣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顾微言这个样子，这么的冷漠无情，就像是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此刻地上的这个人。

    不久之后，顾微言的呼吸有些微微乱了，他从裤兜里面掏出来了一张名片，然后扔到了林杨的身上。

    他淡淡的说道：“走吧，你的医药费我替你付了。”

    林杨拳头紧紧握起，最后还是把名片捡了起来然后落荒而逃。

    顾微言把地上的鞭子捡了起来，然后归还给了顾骁翰。

    “这是从哪里来的？”

    顾骁翰：“我以前经常去那间酒吧，我跟老板关系很好，所以他放在那里的东西我是非常熟悉的，所以拿出来借用一下的。”

    “不错，用着还挺顺手的。”

    顾骁翰看着顾微言，笑了一下，“没想到你打起来人是那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