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憋尿、自慰、情欲熬身 (第2/4页)

槛上，卫季在深秋的地上躺了很久，躺得浑身冰凉。直到卫生纸慢慢被甬道深处流出的jingye打湿，在令人作呕的液体中变得瘫软，他才缓过神，抹掉铃口溢出的药液，强撑着站了起来。这回卫生纸倒是不再磨得慌了。

    他走得更加小心，终于，卫季走到院子里，停在井边，微按着小腹，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将将安抚住那些四窜作乱的药液。

    他低下身子，撑着井栏，弯腰打了桶冰凉的井水。又扶着小腹，将晃晃悠悠的井水提回屋子。他坐了下来，将井水倒进铁壶里，烧热。又取出灌xue的软管，消毒。再兑冷水，灌进软管另一段的挤压式水囊里。

    水囊里灌满水，卫季将软管扔在床上。又将叠好的被子，从角落里拽过来，摆在床尾正中。

    床底下还放着个塑料盆，他取了出来，摆在床脚。然后……像只排泄的母狗似的，蹲在塑料盆上，取出了方才塞进后xue的卫生纸。

    卫生纸扯出便散开了，白色的纸絮和jingye从他的指缝间流过，脏了满手。身体里残余的jingye没了堵塞，从他xue口滑出，滴答滴答落在塑料盆底。

    卫季的头抵在床沿，他呕了一下，没吐出来，胃酸却仿佛逆流进了食道里，嘴里满是酸苦的涩疼。

    床单上乱七八糟的体液半湿不干，留下一片一道道水痕和白斑，和他的身体一样。卫季翻身躺了上去，两脚分开搭在被垛上，屁股高抬着，后xue朝向天空，仿佛邀请老天也cao一cao他似的。

    他笑了笑。两指伸进后xue，张开，拓出一条不窄的甬道。几天来，无休止的cao干使他的后xue疼痛而肿胀，肥热的肛口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