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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子就好了。”姜焕璋酒意有点上涌，咬字都有些含糊了。

    “嗯，”顾姨娘继续捂着脸，她还挨了一巴掌呢，顾姨娘眼里的眼泪更多，盈盈欲滴，仰头看着姜焕璋，声音更加忍耐委屈，“二meimei……”

    顾姨娘的眼泪实在忍不住，扑簌簌掉个不停，“都是我不好，委屈了阿宁meimei，原本……阿宁meimei的嫁妆……都怪我……阿宁meimei恨我，我不怪她，都怪我……一想到……那些……银子……”

    顾姨娘极其艰难，才说出银子两个字。

    “阿宁欺负你了？打你了？”姜焕璋总算领悟了顾姨娘一直捂着半边脸的含义，眉毛竖起。

    “没……没什么，不疼，这不能怪二meimei，二meimei心眼实，必定是被人挑唆了才这样，我一点都没怪她，表哥，你也不能怪她，阿宁meimei……不疼，真的，一点儿也不疼。”顾姨娘说着不疼，眼泪却掉的更厉害了，把刁状告的纯洁高尚，这是顾姨娘的天赋本事。

    “你不用替她说话！我还能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她？你放心，有我，你是我姜焕璋心爱的女人，我若连你也护不住，岂不是要惹满朝文武笑话？”

    姜焕璋怒意带着酒意一股脑冲上来，脑子不免有些混沌。

    顾姨娘听的怔神，怎么能惹满朝文武笑话？满朝文武笑话绥宁伯府？

    怔神归怔神，她却一句不敢多问他，只顺着他的话说，“都是我不好，你把这府里交给我，到现在都一整天了，我还没理顺……”

    “才一天就理顺？”姜焕璋深吸了口气，用力往回压不停上涌的酒气，保持住头脑里那一丝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