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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微信里有魏东东发来的消息, 约他明天下午在校门口见。

    魏东东叫了他好几次, 让他去家里吃饭, 江明月都没应。

    昨天魏东东又打了个电话，问他这个学期还回不回学校, 又说乡下的奶奶家送来了很好的牛rou, 烧出来肯定比上次的好吃的多。

    江明月答应了，不是因为烧牛rou，是因为后面魏东东的mama拿过手机, 让他一定要去。

    晚上越仲山打电话，两个人说了几句没意义的话，越仲山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奇奇怪怪的声音，衣物摩擦，又好像带点喘息。

    江明月问他在做什么，越仲山没说话，江明月又问了一遍，越仲山叫他的名字：“江明月。”

    江明月突然就懂了，感觉脸很烫，但没有挂电话。

    越仲山说：“说话。”

    江明月说：“今天买的脏脏包，不好吃。”

    他磕磕绊绊地：“怎么那么难吃，还很贵，一个要二十五块。”

    “你给我的四万块不想买衣服了，衣服好多，吊牌都没剪。”

    江明月觉得手机也很烫，不想再握着，也找不到可以说的东西，只想立刻挂电话。

    他有点央求地说：“好了没有。”

    “叫我名字。”

    “越仲山。”

    越仲山没再说话，又过了很久，才又叫了遍江明月的名字，声音里带点让人受不了的哑，微微喘着。

    江明月说：“我真的挂了。”

    然后挂了电话。

    第二天下午，他在学校门口跟魏东东会合。

    两个人坐江明月的车去老城区魏东东的家，下车以后，魏东东说：“对了，今天家里还有我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