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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了。行了，别这么丧气嘛。好歹也算是有线索。”

    宁杭点头：“对啊。我们肯定会找出来这个人的。”

    洛阳没说话，扯了扯嘴角算是揭过了这个话题。

    下午王辽回来的时候，脸上身上都是血，一张本来阴沉的脸更加惨白。据说是搬运尸体的时候，熊嘉明身上突然狂喷鲜血溅的王辽措手不及。洛阳没有去过现场看不清楚，可燕妄心说过熊嘉明的死法和许晴是一样的，那些残肢断臂应该血早就流光了吧。他心里有微妙的古怪的感觉，虽然和王辽不对付，但他们好歹是相处几年的同事，洛阳等王辽换了衣服出来，单独找了他。

    “有什么事？”

    晦气了一上午，王辽的态度并不好，语气还是丝毫没起伏的。

    洛阳仔细的盯着王辽，果然看到那残存的阴气，看起来还很浓厚的样子。这可不像是在凶杀地点没呆多久会出现的。

    “我想问下熊嘉明的案子。”

    王辽眼皮抬了抬，语气冷淡：“问什么。”

    “他哪里出血。”

    “心脏。”

    “心脏吗……”

    “还有事吗？”

    洛阳看他满不在乎的态度，真是忍不住想问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如此消极。但他们关系还没好到这种地步，洛阳也没兴趣关心他的私人问题，摇了摇头。

    “哦。”

    “等下……你在那间房子有看到什么吗？”

    王辽奇怪的看着他，好久才回：“没有。”

    他离开了，就剩下洛阳一个人站在原地思考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出现的不是自己吗？这件事他要是去查证，小燕肯定会担心的。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