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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的样子，哈哈大笑。

    那时候，章懿霖最喜欢看他笑，单凡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脸上浅浅的梨涡，配上他张牙舞爪的动作，非常的欠揍。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学会了虚与委蛇的假笑，懂得了商场的运筹帷幄，拥有了让人生畏的金钱和地位。

    看向他的时候，神色冰冷不带有一丝情感，眼中再也没有了暖意。

    章懿霖不自觉的叹了口气，有多久没在那张脸上看到真实的情绪了，他都有些想不起来了。

    第5章 离婚（五）

    说起来，章懿霖和单凡已经相识九年了。

    九年前，两人刚上大一，被分在了同一个系，同一个班级，同一个宿舍。

    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但因为章懿霖性子冷清，不好与人交流，单凡又是个闲不住的人，每日不是在网吧通宵打游戏，就是风风火火的到处惹事，经常是他熬完夜回来睡觉的时候，章懿霖已经离开宿舍去上课了。两人有打过几次照面，但从未说过话。

    直到那一天，单凡打篮球时和同学发生了点摩擦，很不高兴，和凌昇桓两人边聊天边往宿舍走。

    “你刚刚就不该拦着我，那小子敢故意给人使绊子，就该挨揍。”

    凌昇桓捧着篮球走在单凡身旁，云淡风轻道，“忘了前两天你揍外语系的学生会主席，被扣学分的事了。”

    “那是他该揍，敢那么欺负一个新同学，活该。”

    “该揍也不能你来揍，应该告诉老师，让老师来……”

    单凡打断他，“老师能管了他吗？我听说那小子仗势欺人好几次了，老师都不管。”

    “那你也不能你去管，会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