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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会觉得不自在。他的师兄是他所见过最英俊的人，而当如此英俊的青年在自己面前毫无保留地“献身”时，只有他自己知道，胸膛中那颗心，跳得究竟有多快。

    杨戬见他目光闪烁游移，神情拘谨，笑着说道，“是不是越看越碍眼了？”

    哪吒觉得自己耳朵根发烫，小声道，“你也知道啊。”

    “那你——要不要也让我碍碍眼？”

    哪吒将手伸向自己外衣的拉链，他今天穿了很学生气的红色卫衣，里面是一件浅杏色短袖衫，将他白皙的皮肤衬得更加嫩相，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青涩得滴出水来。

    他犹豫了几秒，还是缓慢地拉下胸前拉链，里面鲜嫩的杏色渐渐露出。杨戬跟从他的动作，沿着哪吒衣服前丬的纹饰次第落下浅吻。

    他的吻是从容不迫的，亲昵而不贪色，像莲池边优雅的赏花人，用他满腔的温柔怜取世上最美的花。

    当拉链一拉到底，杨戬并不急于剥去他身上的衣着，只是向他微微笑了笑，轻声问道，“热不热。”

    哪吒没有回答，只是默默闭上了眼，长睫微颤，刚够承载一个温热轻盈的吻。

    第8章 惜花

    杨戬在哪吒的睫毛梢上轻落一吻，他分明看见那双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得更厉害，再往下看，视线移到微微开启的嘴唇上，像是要笑，又像是准备再叫一声“戬哥”。

    无论哪一种，他都喜欢得很。

    面对静躺在自己身下，俊美如雨后新荷的师弟，杨戬不舍得一下子太过放肆。他俯下身去，珍而重之地吻住哪吒的唇，将其点染上诱人的红，唇齿相依间，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