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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

    小鲛人也只是心里隐隐有预感，不知为何，他意识到如果真的长大了，他和张卧玄之间会出现很多东西，也许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纯粹地黏在一起了。

    虽然哥哥总是做一些奇怪的事，经常惹小鱼生气，可是小鱼真的是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哥哥的。有时候小鲛人也会想，如果在古墓中的时候他更乖更听话一些，不要在乎那些有的没的，不要害羞和恼羞成怒，现在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才不是一样的。”小鲛人老神在在地和他说。

    小鱼团子果然是别人家的鱼团子。

    “好吧，那既然宝贝有愿意在一起的人，正好如果能出去的话，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就都交给哥哥吧。”

    鲛人哥哥温柔地抱着自己的弟弟，说是那么说，他也不是看不出小鲛人对张卧玄的依恋。作为他的弟弟，一定会要他过得开心吧，总不能重蹈他的覆辙。而他呢，既定的事实既然已经注定，他也借着这个机会，付出他所能做的最大努力聊作补偿了。

    趁着现在小鲛人愿意吐露心声，青年鲛人顺势就把平常他不回答的问题都拿来问了一遍：“那你的腿又是怎么变出来的呢？”

    “泡泡黑色的水咯……”

    鲛人哥哥了然，大概这就是小鲛人告诉过他，关于某些人类会将鲛人、羽人等驯养贩卖以后，指定出来的新的化形措施。

    据小鲛人说，卖掉他的那家店里，所有十岁的鲛人都要通过药水才能分出双腿，如果不泡药水就永远只有鱼尾，那样的鲛人通常情况下是卖不出去的。

    鲛人哥哥刚刚听到这回事的时候真是难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