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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望去。青年的公寓已经黑灯很久，他睡熟了么。放下望远镜，厉宗朔在空荡的屋内踱步。那种想要某种东西的感觉更强烈了，他已经想好猎捕计划。

    ……

    站到公寓门口，厉宗朔看着紧闭的门，想象着从门到卧室的路线，他在二手房网站查过户型图，他也了解这栋公寓楼的构造。

    深吸一口气，厉宗朔轻轻敲响房门。

    “是谁？”听到敲门声的乔雪石警觉地从沙发上站起，走向玄关。

    “警察。”厉宗朔低沉地说道，他注意到门内的动静变小了，他朝猫眼看去，站直身体，方便门内的青年通过猫眼看到他标准的警察装扮。

    乔雪石打开门，尽量让自己表情看起来自然，“我想看看你的证件。”他隐约觉得男人的下巴有些眼熟。

    厉宗朔慢悠悠掏出警察证，然后朝青年随便晃了晃，不等青年完全看清，他就收起证件。

    “等一下，我还没看清——”乔雪石只看清“罪案调查组”几个字以及这个警察的姓氏“厉”，觉得这个警察的态度乖戾且傲慢，但他肯定对方绝不是假警察，他看得出来。

    男人大力拉开门，走了进来，关上门，“为了省事，我就直说了。我来这儿是为了调查英才中学体育老师李伟强被害的案子，你也在英才做体育老师，是他的同事，所以我们想问你几个问题。”

    “一个月前，我已经接受过你们的询问，所有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们。”乔雪石悄悄地与男人保持距离。

    “我看未必。”厉宗朔说道，“我们有证据表明，你身上还有些问题没有交代清楚。”

    “问题？”乔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