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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慕在日本人面前站了足有五分钟，他们急着要开口了，突然……

    “人是我杀的。”

    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个声音。立时所有人都向声源处看去。

    但是如果谁眼尖，就会发现程慕站在那儿眼皮都没抬。

    “凶手怎么会是他!”一个日本人指着那人大声说道。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呢？”程慕声调没有起伏地回道。

    “他……他……”那日本人明白自己差点露馅，这下说不下去了。

    最终，日本人只能带了“真凶”回去。

    第二天有零散的消息传出那“真凶”被凌迟处死。

    时远想明白了，就说程慕怎么会一点都不担心，原来他早就安排好了凶手。真是高明啊!真特么的高明!去死吧他!

    想着那人被凌迟处死，时远心里实在忍不了，他逼着戚云带他去见程慕。

    程慕进门的时候，时远上去就给了他一拳。

    “你干嘛!”程慕怒了。这上海滩还没人敢打他。

    时远声音放得更大，“你竟然这么残忍!凶手？你才是凶手!”

    程慕突然就安静了。

    时远声音也低了下去，“程慕，你怎么能这么做，那是条人命啊。”

    “我知道。我不对，我是畜生，我该死。”

    时远也不记得程慕是几时走的，他心里挺难受。程慕他那么好的人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他不想他有这种人生污点，尽管是在这虚拟的世界里。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