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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口若利剑心如发,执子之手心已定 (2) (第7/9页)
是不是細作的料!到底是愚鈍傻呆,還是浪蕩不知羞!不然你盯著我下身做什麼?昨晚床笫間你喊什麼,不記得了嗎?」 行歌受驚往後靠,但聽他說的那樣露骨,羞窘難當,微怒回道:「我是在看你手指。才不是你的你的」說到最後羞得說不出口。 江行風聽她毫不掩飾怒氣的回應,倒像他失言,什麼事都想到床上yin事去?臉一熱,居然不知該說什麼。但轉念一想,她瞧著他做啥? 「誰讓你這麽看著我的?」江行風瞪著她,俊臉湊近行歌。 本來就不大的車輦,更顯侷促,壓迫感更重,直逼得行歌別過臉。 「車輦那麼小,我兩隻眼睛能擺哪去,當然是看著你啊。」行歌委屈地辯解,說到後來,低聲咕噥:「半夜離開暖閣睡不飽又不是我害的你睡你的,我看我的,又沒礙著你怎能對我撒氣」 「你是在質問我昨晚去哪嗎?」江行風聽了真有些不快,從來沒有人敢限制他到哪去。即便她是太子妃,也沒資格管他去不去奉晴歌那裡過夜。 「沒有。」行歌再怎愚鈍也聽得出江行風語氣不悅。 行風心裡也自知理虧,大婚之夜他沒和她圓房,卻去了奉晴歌那兒發洩慾火,弄得自個兒不盡興又愧疚,自找的。 「往後不要隨便亂答女史的問話。」對看半晌不知該說什麼好,江行風才又佯作不快,冷冷地交代。 行歌聽得一頭霧水,不知他指的是那樁。但她不想再觸怒江行風,便隨便點頭,表示明白,別開臉,避免再有言語摩擦。 兩人就這麼沉默著,直到一聲咕嚕嚕的響聲打破凝滯的氛圍。行歌羞赧地將雙手環抱住自己的腰,就怕再讓這聲音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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