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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伯一多穿几年，免得浪费，如今变成夏凉裤，想也不辱使命，但mama没打算放过他。牛伯一挨了几板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成，蹭到缝纫机旁恳切道：“mama，你教给我，我以后自己缝。”

    “还惦记玩我这针线！”mama怒火更盛，又是一板子打到牛伯一捂屁股的手上，手背给抽红了。木头打击的声音发闷，威力却不容小觑。牛伯一自然不敢再拿手捂，木尺一下下落在屁股上，细刺扎进rou里，打得紫痕和淤血并出才停止。牛伯一苦着脸小心地观察mama的脸色，不敢贸然做什么“好好学习”的空泛保证。

    院子的木门被“呲啦”一声粗暴的踹开，也许是爸爸回来了，mama放下木尺迎出门，牛伯一探头看着，手一点点地在屁股蛋上挪动，寻找扎入皮肤的木刺。

    爸爸走路略微摇晃，mama在门边顿了一下，二人说了些什么，牛伯一探到木刺的位置，怕这刺从中间断掉，用手指整个捏住才往外拔，沾血的刺出来时疼得他下身一抖。

    牛伯一把刺包好扔掉，听到一声闷响，爸爸mama打起来了。mama抱头往屋里跑，爸爸举着扫帚在后面追，mama关上门，爸爸就把门打破，期间还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男人”。

    牛伯一赶紧跑到mama身边护住她，爸爸飞来的一扫帚扫了牛伯一满脸土。“我都说了他来做衣服……”mama的嘴角被打肿，嗓音尖利，吐字却不清楚。

    “还不是你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