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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离开的酒吞如是想。 茨球叼着柰子委屈地缩成一团,时不时还小声抽噎两下。 酒吞迟疑了半天,还是伸手抚上瑟瑟发抖的小粉球,毕竟—— 小逼崽子抽气的时候嘬得柰子还挺痛。 “你就只有这点程度吗?”酒吞扯下试图咬定柰子不放松的这只无耻球,“被一群弱小的女妖怪也能欺负成这样吗?” 被强行扯离柰子的茨球更委屈了:被按在脸上摩擦就算了,挚友不仅不安慰自己,居然连柰子都不给吾! 越想越委屈的粉扑球嗷的一声哭了起来:“嗷挚友你也欺负吾!” 还响亮的打了两个哭嗝,震得身上又腾起一层细细的粉雾。 酒吞猝不及防,小小一只球哭得却那么响,像是有一只小小的手揪着他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块,只好抓住茨球往自己的胸前按去。 茨球满意的重新叼住柰子:哼,汝除了宠吾还有别的办法嘛~ 酒吞感受着自己手掌下耸动着一抽一抽的这只球,还能闻到它身上传来的阵阵脂粉香气。 掌心里小小的一团,温暖的心跳也小小的,一下一下,渐渐和自己的心跳融到一处。 砰,砰,砰,砰砰砰—— 酒吞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快。 “喂,为何叫吾挚友?本大爷可从来没有承认过啊。”酒吞假作漫不经心地高冷开口。 “昂?”茨球终于从埋胸(???)中抬起头,“挚友就是挚友啊!吾会一直挑战汝的,战胜吾,然后支配——唔!” 酒吞粗暴地把这只完全没打算回答问题并又开始说色情台词的球按回胸前。 微风拂面,樱落成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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