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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姑娘。又想起昨晚做的那个梦，也就是前世的那段记忆，沈七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舒服？”沈重华的气息靠近了她，沈七强忍着，才控制着自己没有下意识的后退。

    “哪里不舒服？”沈重华又问，声音急切了些许。

    沈七低着头，声音依旧淡漠：“沈七无碍。”

    “……”沈重华低头看着沈七，却因她也低着头，他无法看清他的神情。他有些心慌，也有些心烦意乱。他想与她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开口。

    直到沈七问他：“王爷今日可还要批阅政务？”

    “不了。”沈重华摆手，东西都让他砸了，他的心情实在是糟透了。可他听到沈七的声音，即便那声音淡漠，在他听来却是将他的心变得柔软了许多。

    沈重华忽然问沈七：“这几日花灯节，你……”

    沈重华原想说：“你想不想去看看？”

    说出口的却是一句：“你陪本王去看看吧。”

    沈七乖顺，应声说：“是。”

    沈重华这才心安，因为他知道，她只会服从自己的命令。同时他也知道，自己不敢问她想不想，是害怕被她拒绝。

    前生，沈重华没有什么好怕的，直到沈七在他面前死去，直到他第一次看到沈七眼中对他的恨，直到他后来知晓一些真相，知道自己错的可笑，错的离谱……

    他都没什么好怕的，因为他想得到的，失去了，最想保护的，被他亲手毁去了……

    沈七死了，什么都没了……

    别说道歉、别说解释、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