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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的。而且等冬奥会结束了，咱俩基本也没什么一同出现的机会了。再说，你这么招人待见，我可得早点宣誓主权。程氏领土，容不得外敌侵犯。”

    “惦记也不行。”过了几秒，程于非又谨慎地补充道。

    俞游歌被强行圈定主权，也不恼，就哈哈哈地笑。

    闭幕式还是完全和开幕式不一样的。开幕式那个时候他们俩缩在方阵里，虽然站在一起，但仍然不敢有太亲密的举动，只是在光效渔网朝他们拢下来的时候，才悄悄牵了手。那个时候他们还在互相打着哑谜，用尽心思维持着黎明时暧昧的光，他们都知道阳光一定会落下来，可那时他们自己也说不好这次能不能看到晴朗明媚的天。

    现在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天亮了，太阳出来了，拨云见日了，小程和小俞敢大大方方手拉着手走完整个闭幕式了。

    虽然还是缩在方阵人群里的。

    绚烂的烟花炸开，映亮了半个夜空。俞游歌和程于非紧紧牵着的手一起伸向天空，借着会场的光和烟火秀的光，他们掏出手机，拍下了照片。

    有黑暗的天空，有四溅的烟花，有照亮人群的灯，有他们勾住对方的手指，还有虽然只是简简单单没什么花纹的银环，却能把他们圈在一起的戒指。

    几个月后，在由春入夏的时节，在程于非生日的那天，俞游歌终于自己公开了恋情，配上了这张照片。

    程于非也给出了回应。那是两张照片，一张背影合照，还有他的第五十封情书。

    “卿卿如晤：

    原谅我用了这样一个你可能不是很懂的文言词语，我情浓意切，白话表达不出，只好把这前人用过的词照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