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借尸还魂 (第5/6页)

不错，玄曦还夸奖了他几句。

    皇族的宴席必然不只是单纯的饮酒吃饭，而且又马上到了过年，自然会想出一些玩乐的游戏，不过大抵都是比较风雅的，这个妃子弹弹琴，那个妃子唱唱曲，倒也其乐融融。澹叶坐在玄曦身边，脸上的表情就没变过，有些恹恹的。玄曦时时注意着他，担心他劳累，凑在他耳边低声问：“叶儿，要回去了么？”

    澹叶看了他一眼，正想点头再要求去泡温泉，玄暄已站了出来，躬身道：“圣上，臣弟想吹奏一曲。”

    玄曦笑了笑，点头应允。玄暄手上已拿着竹笛，当下吹了起来，旋律清亮悠扬，极为悦耳。澹叶开始还未注意听，等听到其中一段时，浑身一震，紧紧盯着那站在中间的人，看到那人身高颀长，身形消瘦，样貌俊朗，但跟覃月毫无相似之处，怎么会？

    笛声低了下去，一会儿又悠扬起来，发出的声音像击打在澹叶的心中，让他忍不住攥紧了手指，才能控制自己不问出声。

    他回响起这许多年，只有在过年的时候，在他修道的静室里，覃月会拿着一片叶子单独进来，吹奏这么一首旋律贺他新年快乐。每次吹奏完，那俊帅的五官上都会带一点羞涩和期待，“师父觉得好听吗？”

    澹叶点点头，问他为什么每年都要吹奏这一首同样的旋律。覃月道：“我小时候我阿妈教我的，不过我只记得一小部分，另外一大部分是我自己填补的，谁都没听过，我只吹给师父听。”

    而现在，不远处的玄暄吹奏出来的旋律，跟覃月新年夜吹奏出来的旋律除了有音色的区别外，其他一模一样，并未有丝毫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