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跟班(骨科)_变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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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化 (第3/14页)

像一颗水土不服的植物,被人栽错了位置,迟早会因缺乏养分而枯萎。

    乔榕回到酒店埋头睡到天黑,浑浑噩噩地起床吃了个冷透的三明治,然后给自己倒了杯酒。

    再一次欲睡不睡的时候,她似乎听到了几句低低的哄睡声。

    像是有人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让她不要这么浮躁。

    乔榕猛然惊醒,心跳如擂,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她在屋里来回走动,最后来到窗边,一鼓作气打开了窗户。

    冷风灌了进来,楼下街道空空如也,路灯孤零零地照耀一方石砖路面,偶尔一辆自行车路过,骑行的人哼唱着一首不知名的意大利歌曲。

    音乐消失后,四周更显寂静。

    什么都没有。

    乔榕攥着袖口擦擦脸,然后把项链扯出来,紧紧地攥进手心。

    仿佛要通过那块硌人的小石头感知到哥哥的体温。

    南欧的气候逐渐回暖,她的手脚却总是一天到晚冰凉。

    她每天都很想他。

    而每想一次,紧随而来的就是那天晚上,弟弟最后拉住她说的话:

    mama对你那么好,你必须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你不能对不起她。

    乔锦榆说的每一句mama,都像是一道紧箍咒语,带着混杂的痛苦和无望,把乔榕紧紧束缚在原地,轻易不得动弹。

    -

    结束这趟旅行之后,乔榕隐约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似乎再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反倒彻底平静了下来。

    她开始系统性地进修商务英语,学着改变自己的穿着打扮,学着像同事们那样随时随地露出标准的程式化微笑。

    出国最开始那段时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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