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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他还不承认！”

    “怎么回事？冯唐和温柔资助的学生在一起了？”

    “太乱了，他们怎么搞在一起的，怎么还一起参加活动了，要不要脸了？”

    “真的不要脸了，就在温柔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的？”

    “啊啊啊啊……”

    记者们往舞台上跑的时候，冯唐站了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也奔向了舞台，台上已经乱了营了，记者们和摄影师有围住温柔的，也有围住苏婷婷的，台下还有学生往苏婷婷身上扔东西，主持人举着话筒也傻住了。

    还是场内老师吆喝了一声：“快去后台看看怎么回事！叫保安过来！”

    已经来不及了，照片已经拍下了太多太多，舞台上面形成了两个包围圈，温柔就在拥挤当中，跟着绊绊磕磕地走动着，冯唐从人群当中强挤进来，伸手揽住了她的肩头。

    话筒顿时都举了他的面前来。

    “冯唐，照片上的人是你吗？”

    “这是怎么回事，冯唐说一下吧！”

    “请问你和苏婷婷是怎么认识的？她是温柔曾资助过的学生吗？是通过慈善的方式认识的吗？”

    “苏婷婷是平面模特出身，她进入这行，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

    冯唐低头看着温柔，她红着双眼，倔强地看着他，那眸子当中，似有千言万语，可更多的，还是失望和对他的鄙夷。

    冯唐一下脱下西服外套，披了她的头顶，怒视记者：“别拍了，别问了！”

    大家的火力主要在他们当事人身上，哪里肯轻易放过，通通拦着他们，就连温柔也被记者们的嗓门惊到了。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