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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翊恩啊……这里……还记得吧……”

    “当然……”

    “当时的我，真的觉得很幸福呢……”

    “臻羽……”

    “可是当时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啊……”

    “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翊恩啊，我问你个问题吧。”

    “……”

    “如果我和亚修同时出现在你面前，你会选谁……”李臻羽的眼睛闪着光芒一般。

    李翊恩愣了一会儿，“臻羽啊……根本没有如果啊……”李翊恩的眼神有些闪烁，“我和亚修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我说喜欢你，是真的。”

    “可是，你自己都不知道吧，你心里一直有一个人……”

    李翊恩怔住了，有些心虚地慌张起来。

    “其实……我都知道啊……我也能感觉得到啊……”李臻羽笑了，含着泪笑了。

    “我……”李翊恩突然有些语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翊恩啊，最后一个问题。”李臻羽咬了咬嘴唇，“对你而言，我身上，是不是有亚修的影子……”

    李翊恩沉默了，所以这算是，默认了？

    他承认，他曾经有那么一点自私的想要把他们两个重叠在一起，他承认，他曾经自私地想要把他当做那个自己一直无法释怀的人。

    而这一切，他无法辩解，更无法推脱。

    李臻羽看着他，明白了。

    随即露出一个猫咪一般的笑容，如释重负一般。

    “所以啊，我们，分手吧。”李臻羽笑着，“这次，是真的。”

    李翊恩还是没有答话，所以，这是默许了吧？

    因为他没办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