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瑟却习以为常地点了点头,道:“我晓得了,出门在外,还请殿下多带些护卫。”
杨直又叩首应是,规规矩矩地退了出去。
再次凑到顾瑟面前说话的夫人面色都比之前更红润了些,流珠似的奉承话不要钱地倒了满地。
到散场的时候,连顾瑟都有些疲于招架这些贵夫人的热情。
她伏在榻上,玉暖不轻不重地为她揉着颈子和后脑,一面笑盈盈地道:“不过都是看着殿下这样地看重您,想在您这满地金的锦缎上再添一朵花罢了,您也不必为这些人费心,您只要好好的,她们自然一直这样地捧着您。”
谁说不是这样的道理。
顾瑟淡淡地勾了勾唇角,心里想的却不是今日那些热情的宗室女眷们。
她喃喃地道:“我只是想不通……”
她把脸埋在了手臂和衣袖之间,声音一时有些含含混混的,没有再说下去。
耳畔却忽然响起男人含着笑意的低哑声音:“瑟瑟想不通什么?”
在她肩颈上揉按的柔软双手离开了,重新压上来的手指微微粗砺,指腹上不软不硬的茧擦过细腻的肌肤,引起一片无声的战栗。
顾瑟忍不住这微妙的痒意,握住了那双手转过身来。
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