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肯告诉她了。
顾瑟微微一笑,也没有追问。
这是那人麾下的属从,有些来历、有些个性,亦都在她意料之内。
何况她这个那人一时忽发善心救下来的拖油瓶的身份,在这几个侍卫眼中,不过是个要敬着这一程的过路人。
只是这少年这样容颜,她一场大梦,竟然毫无印象。
或许是离开了。
或许是夭折了。
若是后者,总归是件可惜的事。
她扶了闻藤的手,迤逦向堂屋走去。
已经有八个梳着圆髻、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布衣妇人等在了门口,这时当面迎了上来,两个簇在了她左右,另几个或扶了闻音、闻藤,或接了小丫头手里的物什,簇拥着进了屋,又给顾瑟磕了头,为首的妇人笑盈盈地道:“奴婢夫家姓常,是主子在庄子上的管事。姑娘有什么吩咐,只管叫奴婢等去做,小乙哥都嘱咐过奴婢了,任是庄子上有的,必定给姑娘预备的妥妥当当。”
折腾了这一整日,顾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任是心里再怎么成熟,身体上也乏得透透的了。
闻音侍候她多年,晓得她眉眼浅深,忙道:“常mama也不必麻烦,只管烧些热水,备几样清淡小菜,再煮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