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侍卫被他这样用箭指着,又听到他皮笑rou不笑的问话,几乎生出一种被毒蛇缠绕的阴冷感。
他手都在发软,战战兢兢地把瓷碗重新顶在了头顶上。
夙延庚“哈哈哈”地狂笑了一阵,连看都没有看,拉满了弓的箭支风一样飞了出去。
侍卫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哀嚎,却很快被两边的亲卫堵住嘴拖了下去。
瓷器摔在地上,发出喀啦啦的脆响。
夙延庚把弓随手放在身后的随从手上,接过浸湿的布巾擦了擦手,一面轻描淡写地看了陆孝杰一眼,问道:“怎么,本王不是说了,没有要紧的事,不要来找我?”
就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陆孝杰也见怪不怪了。
他道:“王爷,是京中的来信。”从袖中取出一封钤印封口的信函来,微微躬身,恭敬地呈到夙延庚面前。
夙延庚接了过来,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陆孝杰又道:“还有开原那边……”
夙延庚不耐烦地打断了他,道:“我心里有数。”
陆孝杰顿了顿,恭声应是。
一阵脚步声响起,陆孝杰直起身,看着夙延庚的背影已经扬长而去了。
他眯了眯眼,问身边没有跟过去的王府长随道:“今天第几个了,这回又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