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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哪吗？”

    零顿了下，他目光更冷了：“你想干什么？”

    韩沐嘴角稍微勾起：“你帮我杀掉齐渊翼，让北齐灭国，那我就将主神的主灵魂碎片放出来。”

    零瞳孔一缩，心中冷了几分，他在看到韩沐的信时才意识到这个世界的主神灵魂碎片并不完整。

    等见到韩沐时，零终于明白了，果然“恶”在主神的灵魂碎片上做了手脚。

    主灵魂碎片有一大部分都被封印在韩沐的身体。

    这就是“恶”留给韩沐的护身符吗？

    只有韩沐自己才能解除自身的封印，这可以成为逼迫零做任何事的砝码。

    零沉默了片刻，他道：“我可以帮你灭掉北齐，但是让我杀齐渊翼，想都别想！”

    韩沐依然不为所动：“你杀掉齐渊翼并不会伤害到主神的灵魂碎片。”韩沐手指收紧，他微微阖眸，心绪飘远。

    恶在那场大战后魂飞魄散，而他现在费尽心思也不过是想让主神体验一下被爱人伤害的滋味。

    韩沐突然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背叛主神空间吗？”

    零抬头，他还是很在意这件事。

    韩沐嗤笑了一声，俊朗如玉的青年陷入回忆，徐徐道来：“因为恶让我看到这世界的不公平，为什么这么多的位面世界，就要所有人围绕着你们所谓的气运之子转，我们这些炮灰配角生来平庸艰苦，努力地活下去，最后还是逃不过命运？”

    韩沐目光微红，他声音也有些激动：“所以这样的世界，为什么不毁掉？”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m韩沐成功地给我洗了脑

    明人不说暗话，这是倒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