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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肩膀上：“闭嘴。”

    不过到底是还穿着这身衣服，他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

    下班之后，他回宿舍换衣服。

    宋又川领着倪歌原地等候，看着他的背影在雪地里渐行渐远：“小倪歌。”

    “嗯？”

    他打趣：“说实话，你是不是挺喜欢你屿哥的？”

    倪歌微怔，把脸埋进羽绒服帽子，半晌，很小声地应：“是呀。”

    年岁愈长，便愈发感到他的不可替代。

    她一路行来，人生至此，处处是他。

    “那你以后对他好点儿啊……”

    毕竟他这几年，过得真的不太好。

    宋又川最后一句话，倪歌没听见。

    随着落雪，飘散进风里。

    ——

    晚饭订在西城一家羊rou火锅店。

    倪歌之前在网上做攻略，曾经注意到这家评分格外高的店。因此一上来他就带她来这儿，让她莫名生出种心有灵犀感。

    “这里的羊rou很出名。”容屿一边礼貌地笑着，对导师介绍当地美食，一边将离他近的rou全都挑进倪歌碗里，“多吃一些。”

    导师：“……”

    哦。

    “你别……别夹了。”倪歌眼看碗里的rou越来越多，赶紧拦住，“我吃不完。”

    容屿不假思索：“吃不完给我。”

    宋又川突然“啪”地放下筷子，低下头，又开始揉眼睛。

    倪歌：“……”

    “小同志，你跟倪歌是怎么认识的啊？”导师一边涮羊rou，一边啧啧啧，“倪歌快毕业了我都不知道她有男朋友，之前还想给她推荐青年才俊来着……想不到你俩竟然异地。也难怪，上次在学院见你，我就觉得眼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