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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一吸一吸，鼻音很重，

    你放屁。

    才不是因为你哭的。

    说着，却又笑出来。

    好久都没有这样哭过了，她的悲伤从没人分担。

    程芸嘉低下头，

    谢谢你，裘岩。

    我没什么值钱的，这次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不收钱。

    程芸嘉觉得裘岩什么都不缺，她也只有身体还值点钱，他也喜欢上她，那正好，她不喜欢欠别人。

    本以为是个好的提议，裘岩却不像程芸嘉想的那样高兴。

    裘岩没看她，只是坐正，重新双手握住方向盘，语气很平静的说，

    程芸嘉，我不缺这几个钱。

    说着，车子却明显提速，引擎轰鸣，程芸嘉惯性的向后，脑袋结结实实撞在坐位头枕上，

    嘶

    裘岩你

    她想骂他是不是疯了，话还没说完，就被裘岩打断，

    别说话，我不想现在就掐死你。

    裘岩用力握着方向盘，手上青筋鼓起，

    程芸嘉才后知后觉，裘岩生气了

    她试探性的摸了摸他的胸口，看他没有拒绝，又倾身过去，呵气如兰，

    别生气了，好不好。

    舌尖舔过裘岩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