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枕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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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会一边用钢笔cao着自己一边用新办的手机号打给班长,让他听五秒钟的娇喘,然后被他挂断。他当然会把这个号码拉黑,但我觉得我的叫床声应该挺好听的吧,至少应该很sao。

    我换上自己的手机号和班长聊天,他的声音很好听,偶尔有书页翻过的声音,他敷衍着嗯几声,我把钢笔顶到前列腺上抖动手腕,很快就能高潮。我会在高潮的时候故意漏几声呻吟给班长听,然后迅速挂断电话。

    第二天我把洗干净的钢笔还给班长,缝隙处说不定还留着我的sao味。

    他用修长的手指缓缓摸过笔身,我却觉得他像是摸在我的jiba上,我头晕的几乎要站不稳。

    我曾经以为班长是那个可以救我的人,但现在,我希望他变得和我一样脏。

    我很少去人多的地方,rou和rou的摩擦会让我高潮。

    我会忍不住扒光了衣服,躺在人群中央,等路过的流浪汉来cao我。

    我无数次想要脱光衣服冲到马路上,大喊我是个变态,让所有人都来看看变态yin荡的身体。可是不行,那样做mama会难过的,我不想让她难过,所以我只好忍住,在夜幕降临的时候用假jiba惩罚自己,狠狠地捅到最深处,又在快要高潮的时候停下,很难受,也很爽。

    高考过后的暑假我每天都藏在家里,我觉得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了,白天我赤裸着身体在阳台上跳舞,晚上像条狗一样含着假jiba趴在地上睡觉。

    我哭着问自己为什么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假装自己屁眼里没有含着什么东西,然后周而复始。

    只有爸爸mama在家的时候,我才能像个人一样短暂的活几个小时。

    mama可能察觉我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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