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河_十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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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第4/6页)

也要拉高山白雪里的玫瑰下来融化。

    席归星也真这样说他了:“阿璨,你真贪心。”

    阿嘉德笑。mama爱他,就一定包容他坏,所以阿嘉德的羞惭与理直气壮都冲出闸向席归星叫嚣。阿嘉德一下下地啄吻mama,呢喃地寻求办法。

    “我克制不住,我太坏了,但我没有和mama撒谎。”

    虫族是多骁勇善战的残酷种族,哪怕是雄虫,骨子里的掠夺也不遑多让。他们cao控雌虫和比自己低等雄虫,这是一代代血脉与记忆传承的征服快感。射精意味着完全占有,繁衍子嗣是占有欲的派生,这些统统写进阿嘉德的本能,但他半路杀出自私的爱情,凭一己之力与整个虫族的基因抗争。他既想狠狠射进mama的zigong,完完全全在这里昭告胜利;也不愿意在mamazigong里射精,实现这样的胜利。他想这些,浑噩、懵懂、又执着地想,一无所获,竟然哭了,所以哭了。

    真的,不会再有第二只虫子像阿嘉德这样了。

    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阿嘉德。

    席归星希望,这世上不该再有。无人与阿璨媲美,也无人同他共有。

    mama起来,跪到了阿嘉德身上,他把yinjing吃得更深,又抬腰将它吐出。湿淋淋的虫茎更显狰狞,但被mama柔软的臀rou包容,哪怕它挤开滑腻多水的yinchun、顶着充血挺立的阴蒂。

    快感绵密又刺激,席归星仰长脖颈喘息,不得不双手撑在阿嘉德肩上,令自己稍远离阿嘉德的yinjing。阿嘉德虚拢着mama的腰,成为他最忠诚骑士。他们的性器官相互抵着,仿佛下一秒又要死死地交合缠紧,但席归星亲自握住了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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