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夷顷竹却忽然又没了笑意,他牢牢盯着察陵湄,薄唇轻启:“跟着他去浔月,好玩么?”
察陵湄真想扇自己一巴掌,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真是没脑子。当时为了宁澜逃婚,闹得满城风雨,给察陵家和墨夷家蒙羞,墨夷顷竹作为掌教,只怕已经恨死自己。
“公子,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太任意妄为了。”察陵湄低下头,“这次,无论你怎么惩罚我,我都认了。还有顷木,我……”
“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暑热吗?”
“啊?”察陵湄抬头,自己的话被墨夷顷竹截断,他又问了这样没头没尾的话,当真奇怪。
“我本以为你会知道的。”墨夷顷竹看着她不明所以的样子,浅浅蹙了蹙眉,道:“你很小的时候来过墨夷家,那是你第一次来墨夷家。你曾经在大厅前为一个被罚跪的男孩撑伞,喂他喝水,为他争辩……你还记得吗?”
察陵湄讶然,她想着墨夷顷竹的话,慢慢将思绪拨到十几年前。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那个酷暑,她向来对看不过眼的事情都爱插一手,当日大夫人实在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