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单夜群放开了他,讥讽一笑:“想当年白宁风光无限,剑术无人能匹,如今他的儿子却在我的手上,而他也只能窝在浔月等死而已!”
不知是生来淡泊还是本身洒脱,提到白宁之时,宁澜确实眉目之间无甚波澜。只是看到单夜群这样得意桀骜模样,终究不满,“白掌门确实不能和单教主比,今日没落确实不及单教主恶名昭著,人人皆知。”
“说得好!”
一阵男声忽然降落,令院中还在对峙的几个人皆惊了一惊。单夜群这洞xue找的极为隐秘,要想找到此处,避开门口的重重守卫进入这里,还能不被在场的人发现,此人功夫惊世骇俗。
白宁提着剑只身出现在宁澜身边,仍旧以一副清癯高傲之态睥睨单夜群等人。宁澜转身看他精神矍铄,不似之前病态,惊疑问道:“掌门,你怎么来了?”
“宁澜,你要商若水瞒着我,我便真的能不知吗?”白宁利剑已然出鞘,指向单夜群,“单夜群,你与巫族苟合,杀戮成瘾,为了一己私利害了多少人?你当年是我的手下败将,今天仍然会是。”
白念危哈哈大笑,走到白宁面前,眼中尽是藐视怨愤:“白宁,你果然是道貌岸然假君子!事到如今还在坚持说我们巫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