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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粱  (第4/4页)
。    她竟没穿袴子。    两条笔直腻白的腿叠在一处,一只小腿缓缓蹭着另一只的膝盖。胸前裹着主腰,亦起伏得不大正常。    李重骏半年来床笫之欢也不是白欢的,当即眉心一跳,抽出扇子分开她的膝盖,只见白贝rou间梅红的蕊半吐半露,仿佛四月里春浓的胭脂海棠。    海棠经雨,湿了个透,湿得晶莹泛光。    甚至洇湿了身下的床褥。    李重骏顿住。他知道绥绥一直装病,眼前这光景却出乎他意料。丹田气全往下涌,一时腰都直不起来。    偏偏有人不知好歹,觉得不舒服了,人还没完全醒过来,先伸下手来乱摸。    削葱似的手指晃在花蕊间,蹭了一手的蜜,指尖都是湿淋淋的,一面揉,一面还想再往里伸。    李重骏忍无可忍,一把拽过了手腕来。    绥绥被拽醒了,叫了一声,唔啊呀!    睁开眼,就看见脸色不善的李重骏。    他有点咬牙切齿,脸还有点红,怎么和梦里的一模一样绥绥迷迷瞪瞪,一时分不清真实与梦境,可怜兮兮地小声说:还来啊    这话没头没脑,李重骏却听懂了。    他哦了一声,脸上忽然多了些兴味,俯身道:看样子,有人做了个好梦,嗯?    绥绥歪着头,在枕头上往下看,只见自己两腿敞开,一丝不挂,指尖还沾了晶莹发亮的水液,脸刷的便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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