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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过斑马线乔蘅会停下来，拉着她手腕。

    但是乔蘅个头窜得很快，她始终不长，有一种被他提着走的错觉，被捏疼了，她会哭着脸说：“二师兄，你拉着我的手好不好？”

    乔蘅居高临下地瞪着她，“我只会拉两个女人的手，一个是我妈，一个是我老婆。你属于哪种？”

    她气恼地说：“你拉我手，我给你做老婆不就行了，小气鬼。”

    “你想得美。”

    回想起来，那时候她什么话都敢说，何止敢说，十七岁她还和乔蘅求过婚，即便是在生命中最灰暗绝望的时候，她也能笑着开口：“师兄，你要不要和我结婚？”

    ……现在，她连说出自己的名字都万分艰难。

    脱下畏惧黑暗的伪装，坐在迷离闪耀的灯火里，葆光还是那么自卑，她不比谁强大，在外人看来她是强大的，好像无所不能，实际上她更需要安抚和理解。

    牛排坊的行政总厨是个外国人，和乔蘅认识，他说：“真是一位迷人的女士，可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美遮掩起来？我不懂。”

    他又暧昧地问乔蘅女孩是他的什么人，乔蘅笑而不言，给葆光点了一份嫩牛柳。

    他试先有考量，菲力牛排取自腰部小块里脊rou，是牛身运动量最少的部分，高蛋白，低脂肪，质地也很嫩，非常适合女性食用。

    年轻男人可以试一下沙朗牛排和rou眼牛排。

    葆光默默地切着牛排，乔蘅问她：“需要我帮忙吗？”

    他们旁边坐了对情侣，男的在帮女的切牛排，葆光看一眼，摇头，“谢谢，我自己可以。”

    越坚强的人心里越苦。

    她可以不必像别的女人，她可以偶尔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