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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又攥紧。

    饭后爷爷要给乐言看他爸爸的相册，两个人进了书房，莫卿坐在客厅，同隋天闲聊。乐言出来的时候眼圈红红的，莫卿想他大概是触景生情了也没有多问。

    又坐了一会儿，乐言提出要回宾馆了，大姑本来要留他们吃晚饭，被乐言婉拒了。走的时候，奶奶拉着乐言的手，边流泪边叮嘱他照顾自己。爷爷欲言又止，最后只拍拍乐言和莫卿的肩头，说：“好好生活，有空就来看看我们。”

    至此，莫卿有些明白了。他郑重地朝着两位老人鞠了一躬，说：“我会照顾好乐言的，你们放心。”

    大姑脸上还有些疑惑，乐言却已拉着莫卿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莫卿摸摸乐言的头。“你坦白的太快了，我还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乐言垂着眼，闷声道：“你不高兴么？”

    莫卿的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不，我很高兴。虽然不知道你对爷爷说了些什么，但是他看起来并没有要反对我们的意思，能得到他的首肯，再没有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了。”

    “我也没想到他能同意。他们大概是觉得之前亏欠我太多，现在只要能让我高兴，他们什么都愿意去做。”

    “他们很疼你。”

    “恩，我知道。”乐言说，“爷爷告诉我好多事，都是我以前不知道的。他说爸爸去世后他们虽然伤心，却并没有不管我。他们找过mama很多次，想让她把我交给他们抚养，但mama态度很强硬，始终没有同意。”

    “你恨她这样做吗？”

    “怎么会恨她呢，我是她在这世上最后的牵挂，如果我没在她身边，她一定过得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