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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和小晴似乎很遗憾,不过年轻人,很快转移注意,高兴地同我分享起绘画比赛的进展,说是他们几人都进了预赛,就等着来年四月的晋级赛了。 “希希,你有所不知,”小晴说,“这次比赛是全世界性质的,评委还有法国素有小莫奈之称的阿尔曼呢,他可是我的偶像。” 周一酸溜溜地说:“长得自然也不差。” 我看他们一唱一和的,看来上回生日宴后,他们两人私下亲密不少,在我的注视下,小晴红了脸:“希希,你别误会。” 我歪头:“误会什么,我什么都没说呀。” 周一也来劲了:“对啊,希希还小,能误会什么。” 明明是同龄人,他们还当我是小孩,看着他们二人,我难得开心地笑了,对阿森的思念更难耐起来。 我寄出的几十封信,无不像石沉大海,杳无音讯,我感到失望,但是没有停下寄信的步伐,每到周末,我就骑车去邮局,唯独从写下“阿森,我是眠眠”到寄出信件的这段时间,让我有机会缩回自己的壳里看一看星星和月亮。 老祖家还是要去的,还是那副苦药,只是喝的时候再也不去探究了,我会碰到兄长。 他还是穿黑色多一点,黑风衣,黑围巾,永远从容不迫,最近热搜一直挂着的,是他公司刚发布的圣诞限量手链,一售而空,明星名媛纷纷晒单好评,作为主设计师,不得不说,兄长是真正意义上的天才。 兄长冲我点头,随后去拜见老祖,离开老宅前他来见了我一面,我恭敬地立在一旁,我以为他要来叮嘱我什么,没想到他稳稳坐下,检查起我的作业。 碎碎念 他是怕痒不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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