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乔乐非常不适应,她向来散漫惯了,虽然下半学期也在好好学习努力画画,但始终不是那种十分能吃苦耐劳的性子,刚来那一周,几乎天天晚上给唐默发信息,说自己不想学了。有时候还边发信息边偷偷抹眼泪,毕竟她从小到大没这么辛苦过。
不过乔乐向来不是认输的性子,晚上一通发泄,哭着喊着跟唐默说:“唐先生,我手臂举太久,都没知觉了,腿也水肿了!我走回宿舍时,腿都是颤的。唐默哥哥,我想回家,我要当咸鱼,你养我吧。”可发泄完后,第二天醒了,随便吃口饭,又往画室跑了。
熬过了最初那段日子,乔乐倒渐渐适应了起来,加上阮思跟她在一个画室,而且同住一间宿舍,她也不至于那么无聊了。
乔乐适应了画室的集训生活,倒是唐先生有些不适应了。以前自家小丫头每天给他打好几通电话哭诉,现在一天通话一次已经是极限,唐蛮蛮有一种被遗弃的孤独感。好在唐先生一直自以为自己是个稳重的成年男人了,所以这点小情绪小别扭被他隐藏的很好,他还是这片山坡上最高冷的那朵花。
乔乐跟唐默不一样,她不擅长隐藏情绪,高兴就笑,伤心就哭,生气就爆粗。平常练画画实在没工夫东想西想,一画就是几个小时,一放下画笔,手臂都酸得抬不起来,实在没心情想其他的了。